最开始她还会在节日时间给妈妈打电话问好,到后面她连电话也懒得打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连翘说。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
“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她。”
他抬起头,四目相对,目光从她脸上往下,停顿在她手上的文件上。
沉默——气氛尴尬。
清了清嗓音,故作轻松:“厉先生,需不需要我再换一个话题。”
“不用,文件我晚上会看。”
“什么?”
手搁在办公桌桌面上,厉列侬正视着她:“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谢谢你,文件我晚上会好好看,现在我手头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很明显的逐客令。
站在办公室门口,忍不住的连翘回头,厉列侬已经再次埋头于工作上了。
第二天中午,连翘从连赫那里听到1942部分资金被瑞士银行冻结的消息。
朝着1942中央大楼跑去,远远的就看到那停在1942中央大楼前的车队,每当这样的状况出现就意味着厉列侬又要离开了。
等连翘走近时车子已经启动,连翘挡在第一辆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