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方位看过去,许戈发现,爱尔兰小姑娘的个头甚至于比自己还要高了,俨然达到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的好身材。
牙一咬,再次加大步伐,快速超越,被那一男一女远远的甩在背后。
许戈没有像往常一样跑足五千米,三千米结束她就往着澡堂去了。
洗完澡,一走出澡堂从一边忽然伸出来的手就这样把她拽到那堵墙后面,还没等许戈弄清楚发生什么,整个人又被连拉带拽拉到树林那边。
一直到树林中央,手才被放开。
站停,冷冷的看着厉列侬,厉列侬横抱着胳膊,斜斜靠在树上。
刚想离开就听到他和她说许戈这里是高压电实验区,不想变成烤鸭就好好呆着。
呼出一口气,走到他面前,昂起头:“厉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嗯?”
厉列侬淡淡看了她一眼,说:还有不到二十小时时间我就要动身前往索马里,你也知道我接受的是什么样的任务,你就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哈!1942领导人现在无一在传达着:机会我已经给你制造出来了,你现在可以开口了。
紧紧闭着嘴,冷冷看着他。
敛眉,松开,垂下眼帘,声线稍微放柔和一点:“在离开之前,我需要和你好好谈一谈,许戈,告诉我,你在生气什么?”
厉列侬这个问题好像问得很好,其实许戈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些什么?
他和连翘在美国期间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事情?他怎么忽然间就那样和连翘的爸爸关系友好了起来?在他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丝毫对她没有任何交代?那变成吊坠的两枚戒指总是让她的心隐隐作痛着?在他最为艰难的时刻帮助他的人叫连翘不叫许戈?在面对着剪短头发来势汹汹的连翘她斗志全无?
以上种种最终变成那句无奈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