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那颗纽扣时一颗心忽上忽下,脚底也变得轻飘飘了起来,如果头顶上的吸气再大一点的话也许都可以把她吹到天空去。
手心的汗渍越聚越多了,手指摸索着,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能不能往后退一点点?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又被缩小了,小到只能容纳手指从中间传过去的缝隙,这可怎么办才好?
想啊想啊,她才想起自己也是有脚的,他不后退的话她可以后退,奇了怪了,那落在她背后的手似乎识破了她的念头,一压。
好吧,好吧,不乱动就是了,心里嘀咕着。
假装不去注意那头顶上逐渐转盛的吸气声,假装不去注意那从布料纤维渗透出来逐渐转灼的体温,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扣纽扣这个任务上。
终于,最后一刻纽扣扣完,心里大呼万岁,抬头看他,弯下眼睛,等待着。
一秒、两秒、五秒走完。
还不见他放开她。
微微扭动着身体,做着抗议:我已经完成我的动作了。
瞅着她,眼眸底下有着很温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