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太太,你都不睡觉吗?刚刚你可是在我肩膀流了不少口水。”1942领导人这个时候俨然拿出老师教训学生的语气。
还想说点什么。
唇在她额头上触了触:“我去看球赛,还有三十分钟球赛就结束了。”
隔日晚上,厉列侬的那声“晚安”声音轻快了不少。
抬起头,唇在他下颚处触了触:晚安。
说完晚安她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美美闭上眼睛。
从查理桥下经过的邮轮鸣笛声钻进她耳朵里,翻了个身摸到一手的空。
心里模糊想着,奇怪刚刚阿特还在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显然她眼里的刚刚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前。
夜十分的深沉,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尼古丁味道。
敛眉。
显然,她的出现让厉列侬始料未及,他立于窗前,半截烟还在他手里,想丢开已经来不及了,晃了晃烟:“邮轮声音有点吵。”
站在他面前,一动也不动。
“你也被邮轮声音吵醒了?”窗台处放着烟灰缸,半截烟往着烟灰缸一按。
许戈在默数着烟灰缸的烟头。
“我一不在你就睡不着了?”声音带着一丝丝的调侃。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四个!
走了过去,手一扬,烟灰被她缸扫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