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位女人小心翼翼绕过那个灯柱,许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厉列侬用这样的方式和女人打交道。
头顶传来冷冷的声音:高兴了?
没有说话。
他转身就走。
又走?!
不过,他的脚步慢极了,分明——
追了上去,和他肩并肩走着,走了几步,故意用手去触碰他,试探到手的主人没有任何反应再去握住他的手。
结结实实把他的手握在手上,许戈心里踏实了。
心里一踏实,就想起算旧账来了。
不高兴数落起他的不是来:阿特,你让我跳伏尔塔瓦河,你还害我穿错鞋,你还在超市和收银员说不认识我,你还……
骤然间,他停下脚步。
她也跟着他停下了脚步。
侧过脸来,他看着她,本来她想回瞪他,可是……垂下眼帘,他看她的眼神让她一颗心莫名其妙的瑟瑟发抖着,欢喜、极致、徒劳。
垂下眼帘,声音低低的:你还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女人。
也就眨眼的时间,握住他的手变成被反握住,也就眨眼的时间,她被他连拉带拽扯进了一家家庭旅馆里,钱放在柜台上,拿着门卡,往着宽度只能容纳一上一下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