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的屁股还在疼,旅馆房间门就被狠狠踢开,伴随着门被粗鲁踢开的声响还有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许戈,你这个重度暴。露狂。
夜已经足够深沉了。
那辆马车载着他们在古老的建筑群中穿梭着。
距离午夜还有一丁点时间,头靠在厉列侬的肩膀上,许戈再次忍不住窃窃笑着。
半小时前,他们在等马车,“阿特,你是怎么让那个男人跑得那么快的。”“……”“阿特!”“……”“厉先生,嗯,嗯,嗯嗯嗯嗯?”
马车的铃声由远而近。
他语气无奈:“我告诉他,先生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了,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北可以叫到计程车,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用最快的时间拦下一辆计程车,然后让计程车司机把你带到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院,你不用看我你只需要看你的手掌,很快那些红色素会蔓延到你的手腕冻结你的血液循环,先生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指尖开始有异样的感觉。”
若干面包调料配上适当的心理威慑,再加上演技厉先生把那个看她的男人唬得掉头就跑。
布拉格广场敲响午夜的钟声,那钟声和着马车的铃铛声。
铃铛声进入窄小的街道,这条街道尽头就是他们住的公寓。
“许戈,别笑。”
“好。”嘴里回答得很干脆,但嘴角的笑容丝毫没有收起的意思。
“许戈。”
“嗯。”
“刚刚我让你记住的话你记住了没有?”他的声音如车窗外的夜色,又厚又沉。
收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