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离开时麻烦从后门离开,这里的正门只为尊贵的客人、主人的朋友准备的,不受欢迎的人只能从另外一扇门离开。”林馥蓁冷冷的说。
终于,那男人走了。
拆下另一边的假睫毛,林馥蓁来到窗前。
林默跟着佣人从窗前经过,已不见昔日意气风发的模样,手腕上戴的还是以前的劳力士表,表带已经换了,六成新的表带和旧得像来自回收站的表心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刺眼。
依稀间,记不清何时,有人告诉她你爸爸的留学中介所经营状况不是很好。
那两人从植物园中间的小径经过。
植物园种植的都是极具名贵的花种,在佣人提醒下,那男人脚步小心翼翼,似乎深怕去碰坏园里的名贵花种,忽然串出来的红嘴鸥让他在猝不及防间身体失去平衡,庆幸地是最后关头他平衡住身体。
平衡身体,擦拭起了额头上的汗水。
看看,平淡的生活那男人现在变得这么胆小了,也对,哪怕碰坏植物园任意一样花种,他都得赔上从中法往返机票和住宿差不多等额的钱。
其实,不需要经过那个植物园就可以到达后门,但她给管家打了一通电话,目的就是为了见证眼前这一幕。
咧嘴笑。
只是,那种惬意却只抵达至嘴角,却迟迟没能漫到心上,反而,那正在擦拭汗水的身影让林馥蓁心里一阵烦躁。
怒气冲冲回到房间,找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