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放在以往,她肯定会笑嘻嘻把头探出来,可现在她不敢,因为嘉澍不仅生气了。
很多人都说,yann脾气好着呢。
连嘉澍的脾气好着呢还真得和脾气无关,连嘉澍的脾气好着呢来自于他骨子里的冷漠:不在乎;没放在心上;一切与我无关。
连嘉澍生气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是不仅是生气。
你看她,在连嘉澍平静的声音下都不敢呼吸了。
邻居那家人女主人典型的家庭主妇,院子利用率百分之百,既种菜又种果树,几株车厘子混搭几株无花果。无花果枝叶越过围墙延伸到她窗外,无花果果实是红嘴鸥最喜欢的食物之一,窗外红嘴鸥啄着无花果果子一声声的,单调循环着。
饱足后,红嘴鸥飞走了,周遭又开始呈现死一般的静寂。
在死去一般的静寂中,连嘉澍开口了。
“谁都知道连家最宠爱的嘉澍是失去双亲的可怜孩子,可他们只说对了一半,那个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没死,林馥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女人拿着出卖爱情;出卖亲情换来金钱,现在正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过着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
哀伤穿过每一缕可以穿透的缝隙,如葬礼上人们穿着的黑色礼服,让看的人心情沉重。
林馥蓁从被单解脱了出来。
连嘉澍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低垂着头。
“她叫明可芝,明亮的明,可爱的可,芝麻开门的芝,名字很特别,对吧?”低垂着头,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