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还没考虑过,你非得听吗?”他问她。
点头。
“通过日记描写,我充分体会出……”连嘉澍做出思考状:“作为有着从事中文教育经验的母亲的孩子在描写能力上的优势。”
哈——
咧嘴,林馥蓁看着连嘉澍。
自始至终最坏的都是嘉澍,这样也好,这样她就不需要去提心吊胆的了,这样也好。
手还被抓这呢。
“让她伤心外加再掉几滴眼泪就可以了。”林馥蓁淡淡说着。
这话可是言犹在耳呢,听起来还算体现出她至少有善良的一面,而且也慷慨大方,可半个钟声后——
“嘉澍,你要去哪里?”
“和发型师约好了,带汤尼去剪头发。”
“汤尼?”
“方绿乔养的博美犬。”
“方绿乔也一起去吗?”
“当然。”
“连嘉澍,你刚刚可是说了男人对女人的厌倦期,哪有在厌倦期时还关心她的狗啊?”她都从床上跳了起来了。
“你可真可爱。”去而复返,捧起她的脸,唇重重压上去。
顶着被吻肿的嘴唇,揪住他外套,不依不饶着。
“再过两天就是厌倦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