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这愤怒他是充分理解的,就像她说的那样“连嘉澍,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小画眉,你不知道吗?
“毁掉橱窗里那个尊贵的娃娃”是他内心深处一缕潜藏已久的情绪。
小画眉,我不是和你说过吗?玩弄感情的人最终会受到惩罚,我发誓在我说这话时永远也想不到,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小画眉,是我的错。
好了,我向你承认错误了,你就不要在我耳边唠叨个不停了。
可唠叨还在继续着,愤怒的声音变成低低的哭诉“嘉澍,求你,轻一点。”
终于,玻璃窗里尊贵的娃娃如他所愿显露出了其脆弱的一面。
小画眉,你知道吗?
昨晚你让我再次体会到八岁时躲在布幕后的糟糕感觉,就像一具提线木偶,傻乎乎的被指往东就往东,被指往西就往西。
那种糟糕感觉可不能让他一个人承受。
那没什么。
是的,那没什么,他只是以一种比较极端的方式拿回一场游戏他应得的酬劳。
小画眉,现在,哀求,哭泣已经晚了。
连嘉澍紧紧闭着眼睛,把林馥蓁的哭诉声拒之门外。
把他伯父们拉下马的机会又近了,好比一部电影的拍摄周期,现在,就只剩下挑个黄道吉日杀青。
隐隐约约中,门外传来一声声响,不用去看,肯定又是贪嘴的黑尾鸥撞到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