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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 那时错 1093 字 2024-01-12

有那么一瞬间,心底里泛起了淡淡的酸楚。

现在不是纠结于连嘉澍生活中的偏执身上,眼下, 她得给他一个大巴掌。

那晚发生在休息室的事情让林馥蓁在扬起手来时,悲愤溢满指尖。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敢?怎么能?

连嘉澍,去死吧, 下第十八次地狱去吧。

没有期待中那声清脆的声响,手掌轻轻落在连嘉澍左边脸颊上。

打是打了,可没力气,她不是生病了吗?生病使不上劲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不,不是的,是没用上力气,是舍不得用上力气,在目触到他的那张脸时,“小画眉,你一定没看到我揪自己头发的样子。”他刚刚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这会儿,她好像看到了,十指深深插进头发里,额头一次次在墙上磕碰着,怕声响吵醒她,不敢太过用力,瘫坐在地上,手无力垂落,侧过脸,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人,一双眼睛不眠不休。

手想从他脸上收走,但没成功,他的手反盖住了她手背,映在灯影下的两个人影,看着亲密无间的模样。

亲密无间,这怎么可能,这永远不可能了。

眼泪开始肆无忌惮,呈现或横行或垂直状爬满她的脸,臆想中的那场嚎啕大哭姗姗来迟。

在午夜来临之际,没有哭声,只有眼泪,无穷无尽的眼泪,哭声被牢牢束缚在那个黑色的盒子里。

下一秒,她身体被动往他身上靠近,被动地贴在他的胸前。

连嘉澍手落在她后背上,指尖以最为温柔的力道去触摸她的脊梁骨骨节,像深海海水抚摸孤独的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