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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 那时错 1055 字 2024-01-12

连嘉澍的话让阿里头趴在膝盖上,片刻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连嘉澍手轻轻拍着阿里的肩膀。

阿里的哭声越来越大,十三、四岁的少年以一场哭泣来和当天的哥哥说再见。

夜幕降临。

阿里问连嘉澍,你是不是也在想念着一个人。

连嘉澍没有回答。

那晚,在老城区一家小酒馆里,小半杯酒过后,我问连嘉澍找不到那件外套心里难受吗?

连嘉澍摇头。

艹!白操心了。

垃圾话还没说出口——

轻轻浅浅的一句。

“我只是想她了。”

从老城区的小酒馆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圣殿山上的万丈星辉。

那万丈星辉伴随着我回到伦敦。

回到伦敦,我每天上班下班,遵守文明社会各种各样的规律,红灯停下脚步,绿灯亮起脚踩在斑马线,超市购物排队结账,坐地铁时看到老人孕妇孩子让座,快餐店把多找出来的钱归还给服务生,日复一日着。

然后,某个下午,我在画展看到这样一幅画:一个女人的脸和一个男人的手,男人的手穿过女人身体的骨头落在女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