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起码,在我穿着会扎脚的鞋走二点一英里路时,你口中说的土拨鼠男人在工作,那份工作的意义关乎着我和他未来的生活。”
黑压压的海水伴随着巨大的浪花在这个瞬间呼啸而来,平静许久的一颗心在瑟瑟发抖着,比起海水更为可怕的是海岸。
缓缓说:“曾经,我为了你,在十极风的晚上游了一千五百米,但在我为你做这些事情时,你却和我最讨厌的人在一起,一个晚上都在一起。”
“在你口中那个让你倍感温暖的夜晚,你有一丝一毫想过没有,那个陪了你一个晚上的人的妈妈曾经以一种极度无耻的方式掠夺原本属于林馥蓁的亲情,你口口声声叫着小画眉,叫得很亲,可是,你从来就没有设身置地为她着想过,哪怕有一丁点,你也不会在婚礼的那一天,用‘陪在我身边的是另外一个人’来为你的临阵脱逃找出最恰当的理由,这场婚礼都是林馥蓁的错。”
旧事重提,还痛苦吗?
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脸色,在瞬间面如死色,痛快吗?
多媒体屏幕又换了一批面孔;步行街上穿着蓬蓬裙的女孩在吹着彩色气泡;半米高的孩子挣脱大人的手欢快往前跑;两名黑人少年在成功抢到计程车后朝白人妇女做出挑衅的手势。
站在她面前的青年面容痛苦,他低下了头,伸向她的手指尖在微微颤抖着,最终,缩回手。
再抬起头时,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平静。
“好了,林馥蓁,前恋人游戏到此结束。”连嘉澍淡淡说着,接过她手上的包,“我送你回家。”
一手拿着包,一手伸至她面前。
“连嘉澍。”看着展开在半空中的手,林馥蓁一动也不动,“还不明白吗?错过了就是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