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玩这个游戏的人是连嘉澍,在她十岁到二十岁间,他们一直在玩游戏。
清了清嗓音:“知道了。”
一点四十分,连嘉澍告知林馥蓁他得去上班了。
“从这里到我的办公室得花五十三分钟的车程,我要是没应酬的话正常时间五点下班,最近为了把你带到伦敦来这个任务,落下很多工作,我得多花半个钟头时间处理落下的工作,我大约六点半回来,林馥蓁,在我回来前你得先把厨房客厅我的房间打扫干净,你得准备晚餐。”连嘉澍把资本家们的那一套发挥得淋漓尽致。
末了,还补上一句,对了,千万不要让我在餐桌上看到海鲜煎饼。
点头。
连嘉澍却皱起了眉头:“林馥蓁,你知不知道和一个只会点头和摇头,只会说知道了的人玩游戏是一件很乏味的事情”
“我保证,不会有海鲜煎饼。”慌忙站直身体,举手保证。
主动给连嘉澍开门,以一种较为狗腿子的姿态跟在连嘉澍身后。
石头砌成的矮围墙外,林馥蓁目送连嘉澍的车从一株株夏栎树下穿过。
这是典型的伦敦郊区,老式英格兰民宅,随处可见的夏栎,除了道路小径全部都是绿色草地,九月正是夏栎结果期,草地上随处可见从夏栎树掉落的果子。
遥远的某年某月某日,连嘉澍曾经用夏栎的果实给她做过耳环,他们在夏栎树下接吻,头顶上布谷鸟叫得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