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嘉澍走了。
几分钟后,连嘉澍的秘书出现在房间里,把一套家居服摆在她面前,再摆上热气腾腾的混沌。
在林馥蓁吃混沌时,那位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
“连先生让您下午就在他房间休息。”那位如是说。
等林馥蓁洗完澡,房间已经被调成黑夜状态。
往床上一趟,昏天暗地。
送林馥蓁回郊区的还是连嘉澍的女秘书,打开那幢老式建筑门时已是临近夜幕降临时间。
十点半左右时间,门铃响起。
站在门外的号称是连嘉澍的司机。
发型梳得整整齐齐的中年男人告知她,连先生今晚有很多事情处理没办法回来,连先生让您早点睡,养足精神。
林馥蓁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明天是周三,她将迎来第二轮考验。
中年男人把一个盒子递到她面前,传达:“连先生说他没办法把这个亲手交给你,如果您觉得带上它能遇见好事情的话,那就带上。”
关上门,打开盒子。
盒子里放的是柯鈤中午送到连嘉澍办公室的外套,那件象征这幸运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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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四点四十分,伦敦郊外一处植物园内,林馥蓁踮起的脚尖一半在草地上一半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