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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行“虚弱”地躺在床上,任由大夫给他把脉。
他本来就没什么事,身上的毒早已被主脑解掉,脸色不好看也只是因为刚刚吓着了,连精分都是演出来的,简直不能再健康。
将诊断结果告诉欧阳父子,老大夫在他二人目光压力之下,颤颤巍巍地离开了。
“此等庸医,便是开了方子,怕也不顶用。”欧阳锋道。
欧阳克说,“父亲放心,一定会有办法治好你的。”
“……”
高景行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时隔多年第一次来到中原,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回去。”欧阳锋没有发现高景行的情绪,“此事大哥不必插手,只需安心修养……对了,方才克儿说,你是在全真派被人发现的?全真派那帮道士,待你如何?”
“自然是以礼相待的。”高景行道。
“呵,王重阳的徒子徒孙,怎会对大哥不好?”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高景行疑惑道,“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之前与全真派有过交情?”
好像除了跟王重阳相处了几天,定下了一个下次见面的约,然后他就死遁了,并没有别的了吧?
“逝者已矣,本不该多说什么,可他对大哥做的事情实在是过分!”
高景行觉得没啥,他依然心平气和地问道,“他做了什么?”
“自你离开后不久,王重阳便画下一副画像,日日挂在寝室悼念,便是林朝英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