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何方,在马戏团的目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卡尔文一直独来独往,就连工作需要的表演也是一个人,哪怕是需要全体参与的例会也很少能看到他。
占卜家是孤独的,他不需要任何合作伙伴,除了他的塔罗牌。
但他依然有这个时代男性的绅士风度。
卡尔文向他们鞠了一躬,指着梅丽一旁的座位说:“女士,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梅丽点了点头。
卡尔文这才坐下来,他脱下斗篷,里面是一身烟灰色的正装。他一丝不苟地理平自己斗篷放在一旁,随后,中年男人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摆设,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他伸手把被打开的调味品盖子盖好放回原来的位置,并按照大小排列整齐。
梅丽:“……”
兰斯:“……”
卡尔文笑了笑,说:“抱歉,一些小小的个人习惯。”他不用其他人回应,自然而然地说,“我正要找个位置就餐,恰好听见你们在聊拜诺的事情,我前几天刚去过那边,六十年过去,拜诺依然被封锁着。那里有一支哈尔森家族的亲卫军在看守,戒备森严,恐怕连只蜜蜂都飞不进去。忘了介绍,哈尔森就是当初被感染的贵族,被感染的人是家族长子,就连女王都很喜欢他,他们对毁了哈尔森的拜渔村诺恨之入骨。”
梅丽对他过了个心理学,看不出卡尔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昨天,瑞拉提起那个游戏,因为太过认真,沉重感让大家都动了放弃游戏的念头,是卡尔文的出现打破了僵局,带着他们一步步加入了瑞拉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