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好气。
“你的胸部在十七岁那年夏天后就停止发育。”
这一点张纯情也很遗憾,遗憾到她二十岁时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用妈妈的话来说,别人一只抵她一对,更具体一点来说,她的胸部是一个菜包子分成两半的分量,别人一个包子一边,而她半个包子一边。
叉腰:“说这些想表达什么?”
贝拉一把揽住她肩膀:“张纯情,宋猷烈的办公室助理特意给报社打来电话,表明她上司不高兴,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她的确是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一般非常规的事情必然存在一定蹊跷,这个蹊跷有可能是,啊,张纯情有可能走狗屎运了,虽然是平胸一族,可她还是得到sn能源首席执行官的青睐,不然他干嘛让他的办公室助理给杂志社打电话。”
就那么地,一颗心“忽”地一下。
下一秒,贝拉松开她的肩膀。
贝拉脸上的表情让张纯情迅速别开脸去。
一声叹息落下。
“ay,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我现在只希望你在和宋猷烈打交道时能保持理性,哪怕是百分之二十也好。”
这位邻居阿姐话里又是几个意思。
贝拉把一个贴着sn标志的信封交到张纯情手上:“我今天中午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