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宋猷烈房间的另外一个房间房门关闭,张纯情伸手一推,门没有应声而开,门被反锁了。
反锁就反锁,反正宋猷烈的房间她已经看了。
走了几步,张纯情又退回来,说不定宋猷烈的重大罪证就藏在这个房间里。
重新回到宋猷烈的房间,直接拉开阳台门,果然,两间房间的阳台是相通的,想了想,张纯情爬上阳台栏杆,顺着阳台栏杆来到另外一个阳台上。
阳台门也是反锁着的。
要打开阳台门也有别的法子,可以从靠近阳台门的窗户下手,她以前在《城市报》工作时,从带过她的主编那里学了一手,蹲点跟拍潜入私人住宅难不倒她。
撬开窗户门,手从窗户伸进去打开反锁的阳台门。
打开阳台门,张纯情第一时间就后悔了,房间什么也没有。
这个房间采用极为柔和的色调,从天花板到墙纸再到窗帘都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只是——整个空间空荡荡的。
真的是空荡荡的,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连一片叶子也没有。
张纯情呆站着,宿醉后的弊端此时才显露了出来,脑子一片空白,目光慢悠悠地沿着房间没处角落。
风从阳台门灌进来,推动着豆沙绿的窗帘,隐隐约约中有一个白色小物件露了出来,白色小物件咋看像房间照明开关。
它是不是房间的照明开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