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不防叫出声,捶到手了。
所以,干活不能三心二意,张纯情把注意力放回维修窗户上,但不过小会时间,眼睛又忍不住去看站在窗前的人,真的是一点都没有移动来着,低头看被捶到的指头,已经肿了。
她不需要谁来关心!
狠狠抡起榔头,她要不要给窗户来上重重一锤,看他能不能听到,即使被破坏的窗户已经恢复到了百分之八十。
真的要怎么做吗?要这样做宋猷烈肯定会更生气吧?
宋猷烈的办公室助理告诉她,宋先生生气时大多数是不说话。
从在阁楼发现她后,宋猷烈还当真没说一句话。
这样一锤下去,宋猷烈会不会说话?
思想间,忽然响起的声音把张纯情吓得榔头差点掉落在地上。
声响来自于宋猷烈的手机。
手机飞快被接起。
接起手机,打开门,眨眼间,窗前没了人。
接手机动作可真快,离开动作也快,张纯情冲着宋猷烈离开的方向做出丢榔头的动作。
没有了宋猷烈,干活轻松很多,效率也快。
被破坏的窗户恢复原样,把工具一一放回工具箱,直起腰回过头去,张纯情就看到斜靠在门框处的宋猷烈。
又……又把她吓了一跳。
“弄好了?”他问她。
宋猷烈说话了,这是不是意味他不生气了?站停在宋猷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