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是自然回答。
“宋先生早就用完早餐了。”玛丽安说。
原本甜腻的奶酪食品瞬间变得索然无味,张纯情看了一眼腕表,已是差不多九点半时间,宋猷烈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远处传来机车发动机的声音。
玛丽安放下手头上的活,侧耳倾听,微笑着说:“宋先生要去看阿布了。”
阿布?张纯情放下杯子,看着玛丽安。
玛丽安乐呵呵说道:“阿布是一只鸵鸟。”
阿布是宋猷烈寄养在野生动物园的一只鸵鸟,也不知道寄养了多久,玛丽安来的时候它就存在了,国家野生动物就在附近,宋猷烈每次回来都会去看它。
“我猜,阿布对于宋先生来说是特殊的,他每次离开前都会特别交代,让我丈夫每隔几天就跑一趟动物园。”
机车的声音由远而近。
“我猜得没错。”玛丽安走到窗前。
张纯情也来到窗前,刚一站停,机车噪音从窗前呼啸而过。
她只能看着开机车的人鼓起的衬衫,眨眼间人和车就置身于赤色荒野中,机车扬起大片黄色尘土,那人风一样,一骑绝尘。
这光景,像幼年看过的西部片,穿长筒靴戴牛仔帽骑着马的英俊青年在原野中飞奔,于梦里,于海市蜃楼里。
张纯情回到公寓已是中午,一打开门,就迎来了飞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