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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接下来要是不能想到妥当的解决方法,她就要给宋猷烈打扫两个礼拜的房间,戈樾琇就头壳疼。

习惯性挠头,力道过猛,绢花从鬓角掉落,掉落位置就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宋猷烈的手距离它更近。

他不动,她也不动。

风从车顶棚飞过“咻”一声。

在她眼神示意下,宋猷烈才捡起绢花。

手一点也没想去接的意思。

他皱眉,她瞪眼。

这可不是使唤,这是她在给他一个机会表示绅士风度,再怎么说,她的甜莓最近在和姑娘约会。

头往他面前侧一点点,这样一来方便他给她戴花,目光牢牢盯着车内镜。

车内镜记录着,拿绢花的手在片刻迟疑之后落在她的鬓角上,只是这动作毫无美感,如果他给她戴绢花也能拿出吃苹果的认真态度会赏心悦目得多。

手指是很赏心悦目,只是动作粗鲁,“轻一点”她和他说,没任何改变,于是她又说“这是给你一次给别的姑娘戴花的实践过程。”

……这话似乎起到反效果,头皮都快被他扯下来了。

索性,闭嘴。

终于,玫红色的绢花成功戴在她鬓角上,但他的手并没离开,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也没催促他。

没有催促他,目光亦没有离开车内镜,更是放任他的指尖轻触她耳廓内凹软骨的所在,那处所在有一个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