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道主开始畅谈女人。
漂亮女人是花瓶;漂亮的泼辣的女人是小野猫;身体强壮的女人适合为自己繁衍后代;稍微有点能力的女人就是“不安守本分”。
“四肢发达的家伙。”戈樾琇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从宋猷烈身上起身,慢条斯理回到自己座位。
侍者托着被堆砌成金字塔形状的手卷烟的托盘出现,在座人人有份。
“前几天我的哥伦比亚朋友专门让人送来,抢手货。”东道主语气得意,挑了一根烟放在唇前,轻嗅,啧啧称赞。
两个孩子被带离帐篷,因为孩子的爸爸说了“明天要上课,不能玩太晚”。
戈樾琇目送两个孩子离开。
在这片大陆上,即使是被公认经济最发达律法最完善的南非,开普敦约翰内斯堡随处可见向游客兜售飞叶子的小贩。
飞叶子俗称大麻。
小贩们总是拿着成捆的飞叶子和孩子们说“你想当球星吗,它可以帮你实现”;“你想住洋房开汽车吗?它会帮你完成”;“你想家里堆满美元吗,抽上一口你就可以看到了。”
小贩们洋洋自得卖弄“它们无所不能。”
是的,也许它们真的无所不能。
它们无所不能到,让一个女人在某天清晨打开窗户,以为自己肩膀上长出翅膀,打开窗户,以为那是通往天空的路。
如果,当时那个女人肯往下看的话,她就看到了那怀里捧着野百合花等着讨妈妈欢心的小姑娘了。
那小姑娘当时才十二岁。
暴力社团举办的派对,又怎么会少得了那“无所不能”的东西呢?
两个孩子身影刚一消失,一些人就迫不及待吞云吐雾。
东道主似乎不急着享用那美妙滋味,他在看他的两位客人,似乎是在询问“我的亚洲朋友,你们这是怎么了?还不赶快行动起来。”又似乎是在嘲讽“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亚洲人从来都是光嘴上说着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