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是疯子,不是疯子!
是一名精神病患者。
如果此时此刻随随便便拉上一个人,告诉这个人说:看到那个穿流苏皮夹戴大丽花的女人没有?她是一名精神病患。
倘若被拉住地是一名女性,这名女性十有会说:那么我希望自己是一名精神病患,但前提得是有她那样的脸蛋和身材。
倘若这人是男人的话,这个男人的目光肯定会长时间聚焦在她胸部上,眯起眼睛说着,我很希望和这样的精神病患来一场男人和女人间最直接的对话。
手掌重重压在色迷心窍的男人肩膀上,和他说:“那女人我四岁就认识,她叫戈樾琇,她是一名精神病患,别的我不知道,但戈樾琇的病历应该多一个名称,传染性精神疾病。”
“精神疾病不会传染。”色迷心窍的男人反驳到。
是的,精神疾病不会传染,但戈樾琇的精神病症会传染。
戈樾琇的精神病症会传染,关于传染渠道,比如说通过呼吸;通过眼睛对视;通过语音交流;说到这些拉手拥抱接吻怎么少得了的,甚至于……上床。
压在身下时,大号杏仁眼水汪汪瞅着你,脸颊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
疯了,疯了,又来了,又来了。
努力去屏蔽骤然造访似是而非的画面,奋力去驱赶留在舌腔里特属于某个人的气息。
看着那张煞白的脸盘,在心里告诉自己:宋猷烈,你现在很高兴。
一切正在往有趣的方向发展:那个贯穿你成长阶段如梦魇般的人低眉顺眼乞求你伸出援手,这滋味是有一点点美妙,为了延续这美妙的滋味你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