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搁酒那一下手腕有点发麻。
抹了抹脸,重新拿起酒杯,轻啜了小口啤酒,再轻轻放回,小心翼翼问:“在先生房间里?”
“那倒没有,ay睡在客房里。”玛丽安说。
ay?也就是说数天前在这个房子过夜的是那位五月姑娘了。她猜得没错,她的甜莓恋爱了。
拿起啤酒杯,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完。
“还要吗?”玛丽安问她。
“当然。”莞尔,“这次要大号杯的。”
大号杯啤酒送上。
玛丽安又开始讲开。
说她津巴布韦老家侄子要结婚了,她和侄子的关系很好,先生允许她和丈夫回津巴布韦老家参加侄子婚礼。
说到这里玛丽安感激涕零状,唠叨着先生不仅准了他们的假期,还给他们一笔旅费,这笔旅费还包涵给侄子买婚礼礼物的费用。
“这个世界,只有英女王才能配得上先生。”玛丽安说。
英女王?英女王连曾孙子都有了。
玛丽安说她和丈夫今晚就动身回津巴布韦,说到这里她又一个劲儿瞪着戈樾琇猛瞧。
这次,戈樾琇连开口都懒了,给了一个有什么话快说的表情。
“先生说,”玛丽安说这话时又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遍,“先生说在我和我丈夫参加我侄子婚礼期间,你会接替我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所以这位女士现在是在试探她的继任者的实力?
“老实说,你一点都不像会打扫房间做饭浇菜喂养马匹的人。”玛丽安提出自己的看法。
这一点戈樾琇认同,但也只是认同一半,她是不会做饭但她会打扫房间,等等,还得浇菜喂养马匹?
很好,很好,打扫房间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浇菜喂养马匹她没干过,这也很好地给了她一个逃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