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纸袋里放着一些女式家居服,除了家居服之外还有若干女性较为私密的用品。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不是戈樾琇第一次从宋猷烈手上拿到此类东西,但那时他还是一脸青涩的少年。
胸衣型号没买错,款式颜色还算可以,笑嘻嘻问:“你买的?”
如果是宋猷烈买的话,那应该很有趣吧?假如是女售货员的话就更有趣了。
“你说呢?”眼眸里无半点波澜,和上次是完完全全两种状态。
上次是一副“我疯了才给这个疯女人跑一趟腿”的抓狂状。
显然,这些东西不是来自于宋猷烈的手笔。
再细看,嘴角处还挂着淡淡的嘲讽。
可是在嘲笑着她的自作多情?
顾澜生也总是说“是不是长相漂亮的女人都喜欢自作多情”,顾澜生的话还好,起码在调侃她自作多情时还不忘夸她漂亮,宋猷烈则连夸她都懒了。
也对,会夸戈樾琇的就不是宋猷烈了。
如果说,这些不是来自于宋猷烈手笔的话,那十有就来自于他的那位绯闻女友了,戈樾琇是这么想的。此时,戈樾琇觉得有必要把“绯闻”去掉。
要知道,五月女孩是宋猷烈第一次带回家的异性。
酒精混淆了她的思绪。
怎么又把问题绕回这里了?
这可要不得,她的甜莓长大了,需要过正常生活,一旦他过上正常生活的话,她的病症应该会好点。
毕竟,老是对一个人感到愧疚会影响情绪。
戈樾琇拨了拨头发,从发尾烫成卷发后,它们就变得不听话了,老是遮挡住她的脸,只是,宋猷烈微微敛起的眉又是为哪般?
对了,他让她换衣服。
换就换,也许换完,他就让她喝啤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