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脱下。”宋猷烈和她说。
愣了小会时间,后知后觉中的才知道宋猷烈口中的那个说的是什么,他想让她脱下围裙来着。
玛丽安做饭时也围着围裙,围裙可以让她投入到玛丽安的角色中,不然,万一她的骄傲病复发了,一切可就功亏一篑了。
戈樾琇一点也不想回拘留所。
张开嘴,想说点什么,玛丽安的大嗓门瞬间来到她耳边:“先生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吧,好吧。
“戈樾琇,还等什么?”宋猷烈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耐烦。
宋猷烈俨然一副想让她马上脱下围裙的样子。
“围裙等到厨房时再脱。”低声说了一句。
“为什么要回厨房脱?”宋猷烈重新拿起刀叉。
刀叉往放芦笋的盘子,看也没看她一眼。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只不过是用早餐的人和站在餐桌的人互换了角色而已,有一些时日,她喜欢在用餐时让宋猷烈用挪威语给她念诗,那段时日她总是没有胃口,没有胃口的原因是因为小姨。
如果不是这一刻,她都差点把那些往事给忘了。
看来,有人不想她忘记这些事情,不仅不让忘还想让她偿还。
不,不,这是作为一名监护人对于被监护人的用心良苦。
也没什么,他想让她当他的面脱围裙就脱呗,脱下围裙。
围裙搁在臂弯处,毕恭毕敬:慢用。
戈樾琇回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