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一门心思想看他穿上自己熨的衬衫,可这会儿,却不敢进去了。
“戈樾琇。”房间里传来宋猷烈的声音。
想了想,一小步一小步走进房间。
衬衫已经穿在他身上,最上面那颗纽扣还没扣上。
“你来。”他和她说。
脚步没动。
“不打算检验自己的劳动成果?”
又想了想,来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手落在还没扣上的纽扣上。
第四次,戈樾琇才成功把纽扣扣上,他没让她的手从纽扣上离开。
“车在外面等。”低声说着。
“戈樾琇。”
“嗯。”
“戈樾琇的那一分钟可爱抵过九百九十九分钟的可恶,而且,算了算,还可以留下一点点。”他说。
浑浑噩噩离开,浑浑噩噩回到自己房间。
半夜,偷偷打开冰箱,拿走一瓶啤酒,啤酒喝了半瓶,来到宋猷烈房间门外,心里想着,要是从门里伸出来一只手怎么办。
“那就……给他。”一个声音和她悄悄说着。
把她说得是脸红耳赤。
眼巴巴看着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