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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把格雷茨基的手套给剪了。”小心翼翼说出。

伟恩格雷茨基,加拿大著名的冰球运动员,2857职业生涯得分足以让他名垂青史,被她剪掉的手套是他退役之战的比赛手套。

宋猷烈没说话。

戈樾琇离开客厅,来到厨房,她口渴,打开冰箱,啤酒也是能解渴的,还没等她揭开易拉罐,啤酒就被抢走。

不去理会被抢走的啤酒,说宋猷烈我在剪手套时心里痛快极了,一刀下去还不够,再添一刀,两刀还是不过瘾的。

他把啤酒放回冰箱。

追了上去,嘴里说得更欢:“宋猷烈,你还不快打电话给拘留所的人,让他们把我带走,这次一定要超过二十小时,上次时间太短了,戈樾琇压根没当回事,要不,你把二十小时改成二百小时,那样,说不定戈樾琇就会得到教训了。”

她说得脸部肌肉都疼了,可自始至终宋猷烈都没说一句,他只是安静注视着她。

“混蛋,说话啊。”她冲着他大声喊。

“没用一把火房子烧了还好。”他顺应她的要求。

是啊,她怎么没想过把这个房子烧了,但没有并不代表不会发生。

会的,迟早会烧房子的,迟早会把他惹得恨不得这个世界就从没有戈樾琇这个人。

看看,他就只是少打了一通电话,她就原形毕露,也只不过从电视上看到那名字含有“五月”的女孩,那女孩也只不过比她多了一样好。

为什么戈樾琇就不能像那女孩一样,身心健康。

那一样好,有可能是她这一辈子都要不到,学习不来的。

惨然一笑,说:“现在,还觉得戈樾琇一分钟可爱抵得过九百九十九分钟可恶吗?现在,戈樾琇还可爱吗?”

“不可爱,一点也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