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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道绿植,让她无比骄傲的阿烈和她姐姐的女儿则在演绎另类的风景,多讽刺。

扑倒在他怀里,低低说着话,说妈妈死的早外婆也死得早,她会不会也会很早就离开这个世界,说这些话的语气是无助的,可怜的。

戈鸿煊也许说对了,她是一个婊子。

她还说,她羡慕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是那么的健康。

一边说着,一边眼巴巴瞅着他。

“那没什么好羡慕的,”轻触她额前头发,低声说着,“你和她没什么两样。”

“真的吗?我和她没什么两样,是真的吗?”语气沾染着浓浓的湿气。

少年的嗓音罕见变得轻柔:“当然。”

瞅着他,眼睫毛微微颤开,第三次,缓缓闭上。

开始,他是拒绝的。

因为,贺烟的声音在另外一头飘着呢,但她的手很缠人,每一根手指都展现出了如蔓藤般韧劲。

孜孜不倦中,两人踩在草地上的脚步声细细碎碎,双双往更加隐蔽的所在。

紧紧胶着的双唇松开,躲进更深更厚的阴影里,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彼此的胸腔都在剧烈起伏着,不知如何去排解那异样的情愫,唯有,唇瓣再次胶在一起,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缓解躁动。更为粗暴更为直白,拼命踮起脚尖身体如濒临般挂在他身上,从嘴角处溢出声音,声音又被新一拨力道揉碎,呜……唔……

终于。

他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