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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今早贺知章助手一纸宣言,很多经济评论员第一时间在个人社交网上发表了看法,说法最多地是“那两兄弟要头疼了。”

他们口中两兄弟指的是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这两大金融机构也在第一时间官网上发文,希望这是那个“从不穿西装的中国老头”和他们开的玩笑,但很快,日内瓦先驱报刊登了对贺知章主治医师的采访。

老头子身体真是出现问题了。

能不出现问题吗?一个月至少有二十个晚上是在外度过,酒店房间,红眼航班,列车露宿,还真像他自己形容的“坨坨,外公是在干帮人看管钱包的工作。”

这下好了。

老头子最近一次公开露面是在二十多天前,那时看着脸色就很不好。

目前,贺知章正在法国访问,他的助理和媒体透露,结束访问后贺先生还在法国呆一段时日,贺先生年轻时在法国留学,法国有他的房子,老友,他会在法国过完生日再离开。

忽然闯进来的那只猫鼬提醒戈樾琇:现在她不是在某个站台,某个旅馆房间看的新闻,她是在宋猷烈家里看的新闻。

打扫的工作还没完成呢。

戴上手套和帽子,戈樾琇打开厨房后门。

花园还真是惨不忍睹。

看了一眼天色,花园整理工程巨大,整理完花园天应该就黑了,天黑了,宋猷烈就回来了,宋猷烈一回来,那……那一天就又过去了,明天会更舍不得吧?舍不得了又会开始给自己找借口,在找借口方面上戈樾琇从来都很拿手。

就这么一天一天下去,戈樾琇当真就变成坏蛋了。

脱下手套,脱下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