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极了。
戈樾琇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现在急需要理出头绪的是宋猷烈。
张纯情努力回想周日晚上宋猷烈送她回家时的情景。
一路上,他很安静,不对,宋猷烈一向都很安静,但现在怎么想张纯情都觉得那个晚上的宋猷烈所表现出的安静和平常的安静不一样。
那个晚上宋猷烈所表现出来的安静让张纯情下意识间控制住自己的呼吸频率,甚至于,移动一个姿势都得悄悄来。
把她送到家门口,宋猷烈和她说晚安。
她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
“胃有点不舒服。”他回答她。
原来是胃不舒服来着,张纯情当时松了一口气,她胃也不好,有时会在包里放上胃药,那时刚好包里放着胃药,张纯情把胃药给了宋猷烈。
周一下午,张纯情无意间听到总裁办公室的职员说宋猷烈破天荒让琼安排了四天假期,正因这四天假期,四十六层这几天的工作量骤然加大。
今天早上,负责监控室的大厦保全人员偷偷告诉张纯情,宋猷烈是这栋办公楼每天最早上班,最晚下班的人。
如果说……如果说胃不好,还加上高强度的工作量……这样也还好,万一……要知道,宋猷烈身上背负着“诺维乔克”的绰号。
这个想法一出,张纯情再也坐不住了。
她有自由出入四十六层楼权,一个月有一两次会进入宋猷烈办公室。
一出电梯,张纯情就看到琼和一名高个男人在低声交谈,高个男人张纯情知道,是约翰内斯堡市长的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