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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泪水,说:宋猷烈我想我是疯了。

是啊,和导致杜立新离开这个世界的宋猷烈表白爱意。

不是疯了是什么。

“宋猷烈,我想我真是疯了。”喃喃说着。

宋猷烈哑声唤着她的名字,哑声说着,张纯情,这个世界疯子还真不少。

似是过去一个世纪长时间,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缓缓往着眼角,形成挂在眼角处的泪珠。

终于。

张纯情等来了落在她眼角处的手,给她擦拭眼泪的力道很温柔。

普罗旺斯区西南部,十一月中旬,这是一个周五黄昏。

戈樾琇在修理斗牛场围栏时,没找准,本应敲在钉子上的铁榔头结结实实敲在她食指上,吃痛,从围栏跌落,庆幸地是地上厚厚的黄土。

围栏只有她一个人,戈樾琇就地一躺。

单脚架在膝盖上,一边抖脚一边看天空。

离开约翰内斯堡是南半球的初夏时节,从南半球飞到北半球。

一下飞机,巴黎的风冷飕飕的,数十小时的时间,她就经历从初夏到初冬。

好在普罗旺区冬日暖阳。

现在戈樾琇所在地方叫莫桑镇。

莫桑镇户口还不到一千,人少再加上地区封闭在卫星云图上都找不到该地名,莫桑小镇没有一望无垠的薰衣草,没有成片的向日葵田,也没有像法国南部一些小镇有丰富的旅游资源。

在莫桑镇,来来回回都是那些面孔,但就是这个特点,把世界货币基金组织总顾问、那个‘总是不穿西装的东方老头’吸引住了,他在莫桑镇买下一座十四世纪的古堡,把古堡改成宜家宜室的度假农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