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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斗牛场就只剩下戈樾琇。

躺在地上,食指还隐隐作痛。

闭上眼睛,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响起,脚步声很熟悉来着,落在食指上的力道也是极轻柔。

熟悉声浪徜徉于心上耳畔,在轻声问:“疼吗?”

点头。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叹着气。

二十出头的小伙叹什么气啊。

脚也不抖了,一个翻身头埋在他怀里,贪婪地去摄取他的气息,低声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怎么会是因为我?”

“怎么不是因为你?都是因为收到你寄的包裹。”

包裹是戈樾琇上午收到的,她刚想出门,外公就拿着包裹进来了,听闻包裹是从约翰内斯堡寄来,一颗心跳得很快。

心跳得很快,但好在她在外公面前表情管理得很好,看似漫不经心接过包裹,拿着包裹,漫不经心往门口。

一出门口,找了一个隐蔽所在,迫不及待拆开。

是她的护照。

护照、记者证、驾驶证等等等之前被宋猷烈扣留的一样没少出现在包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