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庄变得更为热闹,部分莫桑镇居民也自发前来帮忙。
午餐过后,戈樾琇带着顾澜生来到斗牛场。
斗牛场数千个座位座无虚席,还有几百名观众因座位只能站在围栏外。
之前戈樾琇帮忙过维修斗牛场,镇长特意给她留了两个座位,给她留了两个座位,也给外公留了两个座位。
四个座位连成一线,前排位置,是观看表演的最佳位置。
坐在戈樾琇左边的是爱丽娜,右边是顾澜生,给外公的两个座位一直空着。
距离斗牛表演还有大约半个钟头。
爱丽娜带来了牛轧糖,戈樾琇把一颗牛轧糖递给顾澜生,顾澜生没第一时间接,而是看着她。
这家伙这是怎么了?不仅话比平常少,还对她爱理不理的,好几次她问他话都没回答。
似乎,整个上午顾澜生都延续这样的状态。
该不会……今天早上顾澜生很宋猷烈勾肩搭背离开她房间的。
瞪着顾澜生问:“是不是宋猷烈和你说了我的坏话?比如说我殴打我爸爸的女秘书,把我爸爸的女秘书都打到住进医院,不仅这样,还让起码有一打以上从事心理医疗的女士先生们对我敬而远之?”
片刻。
“还有这样的事情?”顾澜生拨了拨她头发,“水晶兰小姐,你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这是和好的前奏。
剥开牛轧糖包装纸,包装纸往顾澜生手里塞,牛轧糖往自己嘴里送。
耳边听得顾澜生唠叨的声腔:“叫自己表弟的名字叫得还挺顺口的。”
一滞,马上,给了顾澜生一个白眼。
“戈樾琇,看在你今天特别漂亮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顾澜生凑到她耳边说。
什么话?平常就不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