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会这样,法国佬们在奉承女人上很有一套。
戈樾琇得意冲着外公眨眼。
帐篷门再次被拉开。
这次进来的是宋猷烈。
宋猷烈穿着和她同色礼服,她的是旗袍,他的是双排扣修身西服,油画几何元素用在领结上,头发打着发蜡斜斜往后梳,五官轮廓用绝美一词形容毫不夸张。
看得戈樾琇都忍不住想给那个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子来一曲香颂:那个曼妙的人儿啊,今晚要揉碎多少女人芳心。
如果说,她是罗马时期偷偷从皇宫溜出来参加游园会的公主,那么,他应该就是罗马时机坐在金色马车上的王子,沿着繁华街道,街道两边挤满民众,姑娘们尖叫着把鲜花撒在了街道上,为的是能让马车上的王子看上一眼,然而,姑娘们只看到马车车轮碾过鲜花往着金色殿堂方向,那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没往街道两边看过一眼。
恍神,依稀间,戈樾琇想起雨夜的那个梦,梦里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管她叫妈妈,管她叫妈妈的孩子很像一个人。
像眼前的这个人。
周遭安静极了。
恍神间,手被扯了扯。
是外公。
外公在她耳边低声问坨坨你也看呆了吧?
“什么?”
“阿烈。”
“啊?”
“你刚刚一直在看阿烈。”
“啊?”
“坨坨你也很不错,外公发现阿烈刚刚有几次也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