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呵。
光是想及已经像要她命似的了。
朝宋猷烈走去。
把手伸至宋猷烈眼前,莞尔:“阿烈,我们今晚还没一起跳舞呢。”
宋猷烈一动也不动,冷冷看着他。
那眼神足以把她的手急冻于半空中。
戈樾琇总是很虚伪的。
她以亲昵的语气和他说阿烈外公在看着我们呢,一边说一边冲外公挥手,今晚她手腕戴着钻石手链,钻石光芒把老头子的目光招惹来了。
外公还以挥手。
看,外公真在看他们。
再次把手往宋猷烈递,不忘冲顾澜生莞尔:“顾澜生,你说的对,这位先生真是一位高傲的王子。”
说完,好脾气地瞅着宋猷烈。
手还在等待着。
终于——
宋猷烈接过了她的手。
两只手在半空中重叠,几步之后回头去看张纯情,俨然,张纯情此时此刻的心已经飞到了尼斯。
庆生会此时也已临近尾声。
两鬓霜白的手风琴乐手站上表演台,他将带来被誉为法兰西灵魂的香颂歌曲。
的确,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夜晚,怎么少得了香颂。
悠扬的手风琴声响起,法兰西人一一从座位站起,手拉手跟随手风琴节奏摆动身体,忘我投入其间。
大致,这里也只有宋猷烈一个人不在状态。
把她带到不在外公视线范围内,手迅速从她腰侧离开,冷冷说戈樾琇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