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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身体往着她倾了倾,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语气说:琼说了怀孕的女人最好不要沾酒。

她睁大眼睛看他。

“需要不要我再说一边?”他手压在桌上,力道很足。

慌忙摇手,说不用不用,说完不用又补充了一句,我明白了。

宋猷烈回到之前的笔直坐姿。

戈樾琇触了触鼻尖,垂眸,拿起刀叉,问在加油站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抽烟的。

不应答。

看来她猜对了。

心里一动。

问:“你是不是打电话问琼了?”

“这和你没关系。”

想到琼在深夜接到上司电话,上司和她请教一个女人怀孕的事情需要注意点什么时,戈樾琇抿了抿嘴。

喝了小口水,看了宋猷烈的手一眼,问手好点了吗?

她问张纯情了,张纯情说只要不沾水几天后伤口就会恢复。

也不应答。

似乎,她和他回到年少时代,她一个劲儿找话题,他逼不得已时才应答一句。

继续问,之前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在斗牛场的洗手间,她看到他手掌露出的疤痕,之前没有来着。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宋猷烈冷冷回答。

她真是在自讨没趣。

卷心菜煎饼还不错,即使她肚子不饿也吃掉了三分之二,反观宋猷烈,什么都没吃,就只喝苏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