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周遭还算安静,偶尔会有一两辆车经过,这样的时间点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也不知道宋猷烈睡着了没有。
“睡了吗?”低声问着。
周遭沉寂。
悄悄从床上起身,悄悄来到宋猷烈面前,就像很多很多个她打开他房间的夜晚,心有小鹿乱撞,也不知道宋猷烈会不会把她从沙发上推下来。
应该不会吧,在结果没出来之前,就像她在啤酒屋里强调的“你是我孩子的爸爸。”
孩子的爸爸,孩子的妈妈。
很可爱的称谓来着。
她想她是疯了。
不对,她本来就是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
窃窃笑,身体缩成一团,依偎进了宋猷烈的怀里,唠叨着宋猷烈你可不许遇上别的姑娘,你只能遇到我。
终于,找到了还算比较舒服的位置。
要知道,沙发不大,要找到舒服的位置好好窝在他怀里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好了,舒服位置找到了,接下来就是瞅着宋猷烈的脸发呆了。
然而。
触到了他那双瞅着她的眼睛了,一如既往,漆漆如子夜。
手挡住他的眼睛,说宋猷烈,我只是想和你玩小时候的游戏。
她没敢告诉他,她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怀念着,过去那个无法无天的戈樾琇。
过去那个无法无天的戈樾琇只要她想,给宋猷烈生十个孩子都没问题,一个个像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很讨她的欢心。
浅浅叹息声中,他臂膀往上提,她的身体更深陷落于他怀里。
“戈樾琇。”
“嗯。”
“记住了,不许挤我。”
扬起嘴角,脸埋在他怀里,低低说出“宋猷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