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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梦里他弄她时就只觉得痒不觉得痛,只是扯了这么一大堆,宋猷烈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

趴在他耳畔低声说这次戈樾琇送上门来,你高兴吗?

“嗯。”

“有多高兴?”

“有多高兴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比你知道的还多。”

那就是很多很多了。

眉开眼笑。

但还有一样需要从他口中得到确认。

“那你,那你……现在还要不要我?”小心翼翼问。

没回应,她急了,那他还把手伸进她衣服里,而且动作相当的大。

顿脚,扯着他衣摆:“那你还要不要我?”

“要。”又重又沉的一声。

“什么?”

“要,怎么能舍得不要,更舍不得不要。”

就那样的。

戈樾琇二十六年来尝到了人们传说中甘甜的幸福眼泪滋味,沿着眼角渗透至心上,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从前所有厌倦的统统变成了欢喜。

喜欢,泣极。

“要,怎么能舍得不要,舍不得不要。”这句话也许是戈樾琇施予宋猷烈的终极魔咒。

这魔咒与生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