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在他肩膀上,窃窃笑,笑完又想哭,可是呢,眼眶却是没有眼泪,憋得她很难受,难受了就轻捶他肩膀,坏蛋,坏蛋。
绕了一个弯道,车子开在熟悉的路上,是那条她熟悉的垂直公路,那条垂直公路将把她带到平原的那所房子里。
这一次,她要赖在那个房子不走。
宋猷烈把他犯傻的事情告诉她了,她也要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她和他说宋猷烈这一次,除非有人把我打晕塞进集装箱里,否则,没人能把我带走。
“从哪里带走。”他哑声问。
“家。”答。
那个简单的发音很神奇地让她泪水满盈,脸别到窗外,偷偷拭去眼眶的泪水。
这时刻,她满心想着要讨他欢喜。
于是,她和他说即使被打晕了,醒来时她也会想方设法回他身边。
“戈樾琇,戈樾琇。”黑压压的车厢里,他亲吻着她的嘴唇,把车速提高到让她频频惊声尖叫就是为了快点回来,能快点吻到她能快点摸她身体,车上了平原的私人公路,飞快开进车库里,熄火,迫不及待把她压在身下,她甚至于安全带都没来得及解开,但那没关系,她也想吻他,她也想用自己的手去感觉他,这一定是恋爱吧,这一定是传说的坠入爱河吧。
来势汹汹带着星火燎原之状态,让她在慌张中又衍生出熊熊的渴求,在黑暗中承受着他细细密密的吻,展开手紧紧拥抱,恨不得把彼此的身体蹂进彼此的血液里,那样一来,这世界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分开他们了。
果然,凡事都不能有任何侥幸之心。
刚刚还说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力量分开他们,玛丽安就持反对论调出场。
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