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乔治先生是她的第三方监护人之一,换一种说法,一旦宋猷烈的监护工作做的不到位,他有权利对宋猷烈是否能继续担任戈樾琇监护人一职进行评估。
这个时间点,这位山姆大叔还真是不速之客。
硬着头皮,毕恭毕敬叫了一声“乔治先生。”
“菲奥娜,我最近打不通你的电话。”那位说。
“我手机最近都处于关机状态。”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中有可能让山姆大叔敏感的和别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比如说她最近精神状态不好等等,慌忙补充,“是这样的,我最近刚完成工作,想休息几天。”
显然,这样隔着一道门谈话不妥,想让开身体让山姆大叔进来,最后关头想起什么,急急忙忙关上门,把情侣拖鞋藏起来,再去厨房把情侣马克杯也藏起来,再关上她和宋猷烈住的房间。
打开门,以不好意思的语气解释,房子太乱了我收拾一下。
乔治先生给了她一个亲切的笑容:“菲奥娜最近变得更漂亮了。”
又是这句。
那些人一个个把她当成孩子。
慢吞吞跟在山姆大叔身后。
源于成长时的阴影,戈樾琇在面对这些人物时总是如临大敌,那些学者公务员各种各样机构人员们总是很固执。
把山姆大叔带到客厅,扯了扯嘴角:“坐。”
屁股一沾上沙发,山姆大叔就表明来意:最近阶段他一直打不通戈樾琇的电话,尝试给宋猷烈打电话但电话都被接到秘书室,恰逢几天前他到约翰内斯堡出差,本着作为第三方监护人的职责,他按照宋猷烈的登记地址找上门。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菲奥娜。”山姆大叔乐呵呵的。
“我前阶段在津巴布韦工作,在津巴布韦时碰到阿烈,这阶段我想找一个不吵的地方好好休息,正好阿烈家有空房间,环境也很理想。”一口气说完准备好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