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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揪着他衣领,而他的力道也在加大,其实有点疼来着,但她并不反感那种疼痛,甚至于隐隐约约期盼起什么来,在那种隐隐约约的期盼间不停迎向他,他们从挨着坐着变成了面对面,目光紧胶,她的毛衣很薄,把他手印得骨节分明,这一刻是收紧着,下一刻打开,躲在毛衣里头,像徜徉于海面上的鱼,时而浮起时而下沉。

软软瘫倒在地上,他顺下叠在他身上,周遭遍布着不知名的花草,肥沃的土壤让它们欣欣向荣,最矮的也有半米高,但这以足够把他和她牢牢遮挡住。

直到那只松鼠的出现,才急急忙忙分开。

回过神来她的腿真紧紧缠在他腰间上,他的脸隔着毛衣埋于她胸前,匆匆忙忙从地上站起,他整理头发她整理衣服,又不约而同走错方向,回家的路上两人间隔着起码有三个人身位的空间。

那时还是在冬天,那也是他们最后一次的亲密接触。

接下来好几次他总是匆匆来,匆匆离开,和他说话也是她问一句他答一句,但,她怎么也无法再像从前一样,一不开心就刁难他。

不知不觉,脚步把她带到宋猷烈房间窗前。

宋猷烈的房间灯亮着呢,他的身影就映在书房窗户上。

这个时间点,宋猷烈应该在复习外语。

今晚洛杉矶夜间空气很舒适,戈樾琇心情还算不错。

在花圃挑了一个小石子。

小石子朝书房窗户扔去。

那扇窗如戈樾琇所愿打开。

他站在窗前,她站在窗外的花间。

脚步再次把她带到宋猷烈房间门前,抬手,轻扣门板。

那扇门迟迟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