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宋猷烈是为了帮她捡回披肩才掉落到水里。
戈鸿煊走了。
房间就只剩下她和宋猷烈两人。
扯开眼帘,即使知道宋猷烈不可能有事,可她还是忍不住想用眼睛确认他没事。
宋猷烈在倒水,衣服已经换了,头发半干。
是活生生的宋猷烈。
心满意足。
心满意足到什么也不想去计较了,瞅着他,即使他发现她已经醒来,还是继续瞅着他,直到他用手遮住她的眼睛。
谁都没说话。
谁都没说话也是好的。
他没事,她也没事。
他说戈樾琇我给你倒了水。
起身,把水喝得干干净净,杯子放回他手里,想起什么急急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
想了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出:“披肩……不重要,披肩一点也不重要。”
怕他不理解她的话。
不敢去看他,继续以结结巴巴的语气说出,全世界的披肩加起来都不及……不及去追披肩……的那个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