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脸色发白的少年,好脾气提醒:“宋猷烈,鲜于瞳比尼基塔还小一岁。”
宋猷烈走了,离开前他给予她如是评价:
“戈樾琇,你就像昂贵的过期饮料,包装华美,但令人作呕。”
是吗?
目送宋猷烈离开,在甲板上站了许久许久。
回到日光屋,戈樾琇给外公打了电话,她每个周六和外公会例行通电话,现在外公正在纽约。
电话接通,她和外公说,外公我想你了。
“外公我想你了”之前她说过很多次,但其实她并不怎么想外公,外公对她要求太严格了,坐姿要端庄,要说中文,还每天要坚持写一百个汉字,要知道,她总是没耐性,而且让一名愤怒调节障碍患者写汉字这分明是为难她。
但这一刻,她是真想外公了,她和宋猷烈闹翻了,宋猷烈说她是让人作呕的过期饮料,那么爱的小姨很久以前就背叛了她,而应该是世界最为亲近的人说她是婊子。
就只剩下外公了。
蹲在地上,握着电话,垂着头,透过日影,她那颗脑袋都要碰到地上了。
“外公,我想你了。”
两滴眼泪同时掉落在地板上。
“外公,我太想你了。”
地板上集聚更多泪印。
“坨坨,你怎么了?坨坨,你是不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