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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摇头:“怎么可能?”

“外公也以为听错了。”老爷子挥着手,手背上打点滴留下的针孔很是刺眼。

贺烟告诉外公,阿烈一个礼拜前就不回家了。

“宋猷烈离家出走”建筑在他这次考试成绩从全校排名第一一下子跌出百名名单,前一百名成绩名单没有宋猷烈的名字。

抚额,这比宋猷烈离家出走的事实更让人难以置信,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是属于那种随随便便也可以名列前茅的天赋学生。

天赋加上努力,让宋猷烈无往不利。

考试跌出前百名名单这消息传到戈鸿煊耳朵里,以贺烟的说法,宋猷烈和戈鸿煊史无前例爆发了争吵,自称为宋猷烈“教父”的戈鸿煊被自己亲手栽培的孩子气得把书房里的东西毁了个稀巴烂。

爆发争吵的第二天,宋猷烈和往常一样上学去了,只是这次,他在书桌留下“别找我”的纸条,纸条压在手机下面。

一个礼拜下来,不管贺烟软硬兼施,低声下气都没让宋猷烈回家。

贺烟认为是戈鸿煊那句“给我滚”伤到她的阿烈自尊心了。

“我知道,一直以来,阿烈都过得小心翼翼的,”贺烟在电话里哭诉,“这次,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没想到这孩子会这么倔强。”

让贺烟忧心忡忡地是,宋猷烈没回家的一个礼拜是和他口中所谓“朋友同学”混在一起。

“他们会带坏阿烈。”贺烟在电话里一再和外公强调。

如果这个时间点戈樾琇还在心里不以为然的话,那么接下来外公从他洛杉矶朋友那里得到的确切讯息还真让人头疼。

宋猷烈在一家嬉皮士酒吧打工,而且还和那些人成为交情不错的朋友。

在洛杉矶,对于十五岁到十八岁间的男孩,家长们宁愿他们和流氓混在一起,也不愿意让他们和嬉皮士交朋友,那是一群把嗑药当成喝水一般自然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