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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戈樾琇砸了鲜于瞳的家,绑架了鲜于瞳,再肆无忌惮把鲜于瞳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图片发送到他手机上。

甚至于——

此时此刻,不忘提醒他:“鲜于瞳比尼基塔小一岁。”

叫尼基塔的女孩死了,就死在戈鸿煊家的游泳池里,可笑地是,压根没人知道那叫做尼基塔的女孩已失踪多日的消息,一些人的生命在某些人眼中像一粒尘埃。

宋猷烈没告诉戈樾琇的是:鲜于瞳的生日几天前就过完了,而他打算送给鲜于瞳的吉梗花耳环却一直躺在他抽屉里。

那女孩,要存下十美元得需要一个月时间,而十美元于戈樾琇而言,只是一次给服务生的小费。

愤怒席卷而来。

他不愿意用打工赚到的钱买下的吉梗花耳环戴在戈樾琇的耳朵上,一秒钟都不想。

吉梗花是送给鲜于瞳的,吉梗花不是送给戈樾琇的。

不是,不是!

狠狠扯下吉梗花耳环,随手一抛。

这个晚上,戈樾琇没回到比弗利山,管家说她去纽约陪外公了。

这很好,但愿,戈樾琇不要和以前一样三分钟热度,没两天就嚷嚷着“老头子太烦人了,我不是那种适合学书法的人,让我每天写一百个汉字,这太为难我了。”嚷嚷着,提着大包小包回来。

次日中午,宋猷烈打开公寓房间门。

做题做到一半,回头看了一眼,床垫空荡荡的。

继续做题,背后响起细碎的声响,皱眉,叱喝“戈樾琇,安静点。”那声声响回荡于不大的空间里,让宋猷烈瞬间从座位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