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开始不耐烦了。
三点十分,冷冷说我想知道鲜于瞳的事情。
车厢依然沉默成一片。
“我想知道鲜于瞳的事情,听到没有!”提高声音。
“现在你需要休息。”一如既往的平静腔调。
果然是能长时间和戈鸿煊保持情人关系的女人,听,这语气真诚度百分百。
很好,很好。
目光盯着车内镜,扯开毛衣领口,落在锁骨上的粉色草莓印记很清晰,她看得这么清楚,贺烟不可能看不到。
透过车内镜,四只眼睛撞在一起。
映在她锁骨上的粉红印记成功让贺烟的脸色变得难看。
“小姨,你应该猜到这来自于谁的手笔。”盯着车内镜里的那张脸,吃吃笑着,“小姨,你一定想不到阿烈有多坏,机舱虽然没开灯,但也不能那样做,万一那两个孩子醒来呢?”
还想采用沉默战术?是不是这样会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好人?
“小姨,你干过什么心里应该再清楚不过,但你应该怎么也想不到,你爬上了戈鸿煊的床,阿烈有一天也会爬上戈樾琇的床。”
嗯,很好,脸色变得难看了。
“想不想知道我和阿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明显,她的小姨不想知道。
“还是,”拉长声音,“我们要谈谈你和我爸爸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贺烟的脸色现在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目光简直把她当成怪物。
“别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你也是怪物,一个孜孜不倦于爬上姐夫床的怪物。”
“闭嘴!”
瞬间,眼眶浮动泪光。
问:“小姨,那个清晨,我很想知道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待从楼上掉落下来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