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说“放开我。”“别闹。”以为她和他闹来着“我没闹。”低沉的声线贴着她耳廓“今天坨坨穿了石榴红毛衣,还是我看错了,嗯?”
所以,穿了石榴红色衣服就等于是在邀请他吗?
怒及,手狠狠挣脱他的框固,挣扎中指甲刮过他颈部,与此同时,还有她的尖声抗议:“放开我,我不想。”
宋猷烈一个反手,双手于他手掌里,被动举到头顶上,目光落在他颈部上,那道抓痕不浅,若干渗透出来的血丝有点……刺眼。
别开脸,五斗柜上摆着她和戈鸿煊的合照。
别的孩子和爸爸妈妈的合照可以摆满整个橱柜,可她就只有那一张,那是妈妈没走前拍下的,在亚马逊丛林,还年幼的她灰头土脸但眼睛却是亮晶晶的,那天她和戈鸿煊合力钓到长度到她肩膀的大鱼,两人兴高采烈和鱼合照,鱼在中间,戈鸿煊戴着草帽,她鼻尖沾着泥巴。
妈妈死后,她再也没和戈鸿煊一起拍过照片。
附在耳畔的声线把她从亚马逊雨林带回。
“怎么就不想了?”他问她。
“这是我房间。”冷冷回答。
“谁说这不是你房间了?”他语气也不温和。
“我不想和你在我房间做。”眼睛继续盯着她和戈鸿煊的合照,“我讨厌。”
采访室,宋猷烈坐在戈鸿煊之前所坐位置接受采访的画面此时此刻尤为清晰。
宋猷烈走了,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