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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庭院灯下的宋猷烈咄咄逼人。

脚步下意识间往绿植墙倒退,那抹身影也跟着她移动,背贴在绿植墙上,那抹身影往她面前一挡,光亮被如数遮挡。

顾澜生的声音透过电波在耳畔徜徉:“你可能会说,二十六岁有着长发的姑娘满大街都是,不,不是满大街都是,我知道的那位世界仅有一个,二十六岁,长头发,脾气不好而且性格古怪,但好在脸蛋漂亮身材……”

下一秒,她的手机易主。

听顾澜生讲那位二十六岁长发姑娘变成宋猷烈。

这个混蛋,在聚会现场一副很有礼貌很有教养的样子,都是骗人的。

你看他现在的行为,狂妄无理傲慢,怎么能招呼都不打就夺走她的手机呢?

这时刻,当然不能公然以口头上讨要手机,被顾澜生听到了,得有多难堪。

就像在上演一出默剧。

跳起,企图想从宋猷烈手上夺回手机,够不着,再跳起,他一个侧身,她差点扑倒在他怀里,趁着她身体失去平衡他单手牢牢锁住她的腰身,锁住她的臂膀像钢铁,她越挣扎他力道就越大,最后受苦的是她。

太疼了,疼得她都以为他再用力她的腰就断截。

这下,洛杉矶的宋猷烈更不顺眼了,约翰内斯堡的宋猷烈就不会这么对她。

还有,他生地是哪门子气?

说到生气,要先生气的人也得是她,你以为她是因为想养精蓄锐才离开,她是看不惯那些女人们围着宋猷烈转,装模作样问很正经的问题,但实际上眼睛都盯着他漂亮的脸蛋,看完脸蛋看胸肌,看腰看腹部看腿部。

再待下去,她肯定会做出丢脸的事情。

戈樾琇放弃了挣扎,手机还在宋猷烈手里,顾澜生没有千里眼,那家伙平常要是没什么急事一般都是她先挂的电话。